媽媽問被欺負的女兒爲什麼就她被打? 好一個HD媽!
網上看新聞,撕心裂肺的女兒,糊里糊塗的媽,媽媽問被欺負的女兒爲什麼就她被打? 女兒徹底崩潰,在那兒大喊大叫。看到這條新聞,讓我心裡難受。人世間的悲觀總是不通的,你以爲這樣兒,他以爲那樣兒,你不能共情我,他不能共情他。要想取得別人的支持,那是多難的事兒啊。
我有理由相信,沒有人想當混蛋父母,他們都想做好,只是在與兒女的溝通當中,他們是最無顧忌,也是最不走心的,因爲這,他們就永遠難跟自己的兒女做有效溝通。看似身邊人,其實心已遠。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有兒女,故意把父母隔離開的緣故,他們想着,父母能懂什麼呢,能知道什麼呢?他們完全理解不了的,這就是宿命。
有一段話,是說所有作者的,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在新時代親密關係當中,也有這樣的問題,因爲親密而更疏遠。作家很難寫出兼顧各方感受的文字,父母也難於理解那些被包裹的靈魂。兒女的心思永遠是,我不想被你影響,我要獨立,卻又不曉得獨立的路徑。而父母的心思,永遠是,小孩子家的懂得什麼,爲什麼不能是,我怎麼告訴你的,你怎麼做呢?
陷在這種惡循環當中,有些親子關係,一生一世都難如意。說來說去,親子關係,也是要講緣分的,有緣分纔有有效溝通,反之,就不可能有有效溝通。有些人天生厭惡精巧,而有些人呢,以精巧爲美。有些人認爲太過精巧,無異於喝血之後的閒適。而有些人則認爲,空氣污濁纔是對的,有塵土纔是自然的,刻意而成的一塵不染,在他們看來,反倒有些骯髒。
人與人就是這樣兒,你入不了她的眼,她入不了你的眼,那是因爲價值觀不同,一個是社會規訓的結果,一個是崇尚自然的結果,這其中可能沒有什麼對錯的,所謂的對錯,無非是你對舊有事情的一種堅持罷了。有人勸我說,那個已故的只知愛情的作家,她有她的活法,有她的價值,無所謂對錯的。我覺得這位讀者是對的。
有些家長,他們不懂那些紳士的必修課,體面的入門技術,更不同意精英習性可以傳承。所有的模仿都不是事情本身,通過模仿達到的十之八九,更是可恥,他們根本不明白什麼是教育,哪些又是原創。蝙蝠天生就是特殊的,如果它糾結于飛鳥與哺乳動物之辯,只會加劇它的愚蠢。上幾節課,學幾步儀態就精英了?老農一生與灰塵交道,一生與汗水爲伍,他們的鞋子永遠是髒的,可他們的心未必髒。
至僞之道,其表至誠。你能在生活中看到所謂精巧之徒,大多不事生產,不產生直接價值,只會巧弄人際。大作者說,沒有力量才炫耀精緻。的確如此。想去撕咬綿羊的獵狗,可能開始只是爲了求生,纔不得不接受鐵鏈,接受做狗的命運。
沒有人打從開始就想成爲奴僕,此處的鐵鏈與馬屁術,不過是他們的手段。而精緻呢,不過是他們用來隔絕大衆的工具。這與精英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們首先捨棄的是靈魂,而那正是精英至死也要守護的東西。嚷嚷着克己復禮的人,最喜歡顛三倒四的平衡,他們裝扮成醫生的模樣,在那問診治病,可他們本身就是病毒啊,他們製造的問題,遠比解決的問題多;他們每時每刻都在傳播思想流毒,他們以平庸爲武器,改造每個獨特的人,使其成爲行屍走肉。
名利是花兒,蜜蜂因名而來。糞堆是實惠,蒼蠅逐臭而來。花兒謝了,蜜蜂去尋找下一朵兒;糞堆幹了,卻孕育出更多的蛆蟲。一個週期趕着一個週期走,到一定程度就會出現調整,一番調整之後,又是一個新的生態。我們的世界也一樣,慢慢就濃了,慢慢就淡了,一個大的週期律後,沒人會記住上一段的災難。
就像這位家長的愛恨,有多少是真的屬於她?她所謂的價值判斷,到底是跟隨了腦,還是跟隨了心?那些根本不屬於你的思想觀念,決定着你的行動,決定着犯蠢的程度。人因他人的思想而成長,卻滋生出陰暗的影子,很多時候,你看似問心,實則是向陰暗妥協。那些沒有真自我的人,大肆宣揚方法論,殊不知,正是他們的方法將自己害成如今的德性。
一個不懂得麥子與韭菜區別的人,去指揮農業生產,那無疑是一場災難。在雙標的世界,沒有對錯,只有愛恨。而愛恨之間,是永遠沒有正確一說的。受困於情緒的人,平靜纔是最大的價值。無愛無恨,無情緒纔是真正的境界,可惜,真就做到的沒幾個。一對混蛋父母,他們也是不願意成爲混蛋的,可如果沿着一個混蛋的路徑,矢志不渝走下去,想不變成混蛋也是難的。
小人小馬小刀槍的時代,可能孩子感受到人性之劣,遠比父母更真實更深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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