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它“活”了下來

如果漢字消失,我們的世界將會變成什麼模樣?

想象一下——

早點攤的鮮肉包變爲“xianroubao”;每年貼的春聯成了“chunjiekuaile”;手機裡滾動着拼音洪流;小朋友作業本只剩下字母符號。

《蘭亭集序》的優美筆觸如同神秘遺蹟;甲骨文淪爲一種原始圖騰;“蒹葭蒼蒼 白露爲霜”的優美意境,成爲再無法被理解的舊紙堆。

漢字消失的世界,中華精神彷彿也近乎不再存在。

從開天闢地的傳說,到《史記》裡的悠悠記載,從唐詩宋詞的吟詠,到明清小說的喟嘆,漢字承載着整個中華民族的集體記憶。

它是我們民族血脈中流淌着的最小單位——

承載着我們的人生,那些所思所想、所困所愛;也承載着中華文明數千年的哲學、藝術和智慧。

許多人或許不知道,如今全世界都在學的“中國話”,其實真的面臨過徹底消亡的危機。

清末民初時,漢字如同中華民族一樣,來到了歷史的懸崖邊上。

19世紀末,西方開始大規模生產打字機,實現了繼活字印刷術後的又一次書寫革命,也開啓了現代信息技術化的浪潮。

老式機械打字機,誕生於19世紀60年代,20世紀末被個人電腦取代

衆所周知,彼時的中國爲了跟上世界,開始努力向西方學習科學技術,但在打字機領域,卻長期止步不前。

原因無他,當時的打字機是以拉丁字母爲基礎,從技術層面排斥漢字。

畢昇大概想不到,儘管他發明了活字印刷術,但數百年後,漢字卻因無法適配當時更現代化的打字機,被貼上了“低效”“落後”的標籤。

甚至有人畫漫畫諷刺,中文打字機是一個需要“5000個按鍵、一人指揮、四人操作”,荒謬且巨大的機器。

打字機作爲現代化的標誌之一,其對漢字的排斥,也讓當時國內很多人認爲,漢字複雜性過高,不適合現代化的進步,主張全面改用拼音。

但在這樣的“內憂外患”下,中文打字機還是被髮明瞭出來。即使它結構複雜、效率不高、面積也確實大,還被認爲只是活字印刷機的縮小版本——

但至少我們有了這樣的中文打字機,也就在彼時屬於ABC的世界中,有了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老式中文打字機,曾在國內長期且廣泛地應用,操作相對複雜

從20世紀初,到20世紀末,國內的打字員們用它寫下了無數時事、文化與歷史。

而直至今日,漢字也並未消失。

並且,隨着簡化漢字和掃盲運動,在教育的普及下,這個古老的文字現在已是世界第二大語言。

它也早已不再代表落後,相反,從新能源汽車、高鐵、AI和機器人,如今的漢字,常常代表着更先進的科技。

在目之所及的未來,它有着更寬廣的前景。

被漢字環繞,人們時常容易忽略一個事實——我們向來需要通過文字這個橋樑,去觀看世界。

語言,從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工具,它是我們理解世界的方式,是我們思想的邊界。

因而漢字,便是中國人與世界最爲獨特的鏈接。

以甲骨文爲例——

衆所周知,甲骨文是中國最早的系統文字,但它不僅是漢字的源頭,更是古人觀察世界、理解宇宙的獨特窗口。它記錄了商朝時期人們的生活、信仰、自然觀和社會結構,是古人世界觀的具體體現。

好比一個“天”字。

在甲骨文中,“天”,仿若一個站立的人,頭頂着一片廣闊的空間。

從左到右分別爲甲骨文、楚系簡帛文、小篆三種字體

這個簡單的符號,承載的是古人對蒼穹的敬畏與想象。

在他們眼中,“天”便猶如那遮天蔽日的一個橫槓,不僅是日月星辰的運行之所,更是主宰萬物、統攝一切的神秘力量。

這種對“天”的崇拜,逐漸演化爲“天命”觀念,成爲中國哲學中“天人合一”思想的源頭。

一如這個將人與天上下相連的“天”字一樣,古人相信,人與天是相通的,人的行爲應當順應天道。

這種思想深深地影響了中國人的價值觀與行爲方式,無論是宏大的家國理念,還是百姓的日常生活,都離不開對自然的敬畏與追隨。

直到今天,“天”依然是中國文化中一個重要的精神符號,它提醒着我們與自然的和諧共處,也讓我們在紛繁世界中保持一份對宇宙的謙卑。

而若說“天”意味着古人對世界之“道”的敬畏,那“夢”,則刻畫着他們對內心自由的追求。

甲骨文中的“夢”字,像一個人躺在牀上,頭部飄散着象徵夢境的氣息。

從左到右分別爲甲骨文、金文、小篆三種字體

在古人眼中,夢不僅是睡眠中的幻象,更是天道的啓示或祖先的告誡。

它反映了古人對精神世界的探索與敬畏。夢,成爲連接現實與超自然的橋樑,也讓古人在清醒與夢境之間,尋找到一種超越現實的可能。

這種對夢的理解,逐漸演化爲中國文化中的“夢境美學”。無論是莊子的“蝶夢”,還是李白的“夢遊天姥”,亦或《紅樓夢》裡的“假作真時真亦假”,夢始終是中國文學與藝術中的重要主題。它讓我們在現實的束縛中,依然能夠追尋自由與想象的空間。

簡單兩個字,足以可見,早在文字的源起時代,漢字就有着一字一世界的中式浪漫。

並且,歷經千年更迭,今日之漢字也攜帶中華文化的古老基因,正在世界科技舞臺上綻放光彩。

如今的互聯網時代,漢字在機械時代曾經被嫌棄的“複雜性”,反而有着“信息量更大、輸入效率更高”的優點。

也就是說,漢字在一些方面更適合現代科技。

比如我們的空間站,從操作界面到實驗記錄,一切都離不開漢字。因爲沒有使用英文,這曾被質疑不夠“國際化”,但我們堅持漢字,既是文化自信的體現,也是基於太空任務安全性的科學選擇——

宇航員往往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和空間內處理大量信息,漢字的表意特性使信息傳遞更高效,而母語操作也進一步確保了航天員應急判斷的準確性。

在軌運行中的空間站,下方爲地球

同時,漢字這一突出的特性,也延伸到了如今正紅火的人工智能領域。

科技人員發現,漢字的語義豐富性和文化內涵讓其在自然語言處理(NLP)中擁有獨特的優勢。

這種會意造字法不僅讓漢字具有高度的信息密度,還使其在語義分析中更具可解釋性,換句話說,就是讓機器能更好的理解人類。並且,漢字千年來的穩定性,也讓它整體更有規律可循,讓AI的訓練參數可以更少,同時準確性更高。

很奇妙不是?

3000年前,商人用甲骨文描繪世界與自然;3000年後,我們依舊在用漢字探索更大的世界。

作爲漢字起源,甲骨文數千年至今一脈相承,仍舊鮮活。

而文字的傳承不息,也正代表中華文化綿延不絕、總能奮起突圍的頑強毅力。

我們能夠看到,在不遠的未來,漢字將會繼續延展至各個領域,構建一個既屬於中國人,又屬於全人類的新未來。

所以,今日的漢字具有什麼樣的魅力?

它是一種跨越時空的文化符號,承載着五千年的文明積澱,卻又能與現代科技完美融合。

從書法藝術到數字字體,從紙質書籍到電子屏幕,漢字以其獨特的形態美感和表意功能,展現出強大的生命力。

它的魅力在於既能傳遞深邃的文化內涵,又能適應快節奏的現代生活;既能體現傳統的審美價值,又能滿足當代的實用需求。

在《源字中國》紀錄片第一集中,考古學家唐際根就曾爲導演王潮歌介紹過這麼一個跨越時光的甲骨文——

“申”。

它由中間一條彎折的曲線與兩邊延展出的曲線組成,這種字形模仿的其實是閃電在天空中劃過的軌跡。

因此,“申”其實就是我們今日的“電”。

同時,商朝時的“申”,往往還會被篆刻在甲骨的左下部位,用來表示日期。

換言之,申也曾代表着時間。

這樣的語義結合,讓這個古老的文字,擁有了更爲豐富的現代內核——

“申(電)”象徵的,是一種時間與速度的合二爲一。

它穿越了時代長河,一如頭頂的閃電一般,既發生在古代,又發生在今日,從不蒼老,從不衰敗。

而這也便是比亞迪集團旗下高端品牌仰望汽車,選擇甲骨文“申(電)”爲其logo的原因。

《源字中國》第一集:緣起(來源:本站談心社)

真正的好東西,是超越時間之外,不具衰敗感的。

當我們回望漢字的過去,便會發現,它不僅絢麗了那個時代,也照耀了我們的現在,指引着我們的未來。

而仰望汽車的logo,正是真正具象化了這種篆刻上時間長河上的美。

讓“申”與“電”,在現代科技中完成了合二爲一。

以傳承穿越時間,以速度穿越空間,以技術穿越未來——

攜帶着古老的刻度,仰望汽車正探索着新能源汽車的新世界。並且,這條科技探索之路並不冰冷,而是始終有着文化的溫度。

紀錄片之外,仰望汽車總經理胡曉慶也對王潮歌導演闡述了她對仰望的理解——

她說:“仰望它其實感覺是個動詞,但其實我們覺得它(仰望),更多的是一個狀態。”

二者的區別在於,動作是短暫的,而狀態,是持續而長遠的。

一如甲骨上的文字在歷史長河中始終保持着仰望星空之態,“仰望”二字,承載的是對歷史的繼承,與對未來的無限好奇。

它是一個永不會停歇的姿勢。

胡經理對產品的理解,有着她獨到的浪漫與溫柔。

她認爲,即便是工業產品也是有其人文的光輝。並相信“哪怕在工程上,我們也要講好中國故事,讓每一處設計,每一處審美,每一處用料,都帶有中國浪漫。”

作爲國產品牌,仰望汽車明白,“漢字”所包含的中式浪漫,是獨一無二的。

以漢字塑造“只有”系列作品的王潮歌導演,也在《源字中國》中表達了同樣的觀念——

因甲骨文的一個“車”字,王導回憶起了自己創作的傳統文化相關作品,並感慨:“從古至今,人人都向往一臺好車。”

一字一世界,讀字認世界,跨越時間,一貫如此。

所以,什麼是一臺好車?

或許正如唐際根教授所說——有底蘊,有起源,謂之真好。

畢竟,有來處,纔會有歸途;有所紮根,才能擡頭仰望。

以‘申’爲銘,馭電而行。

仰望汽車,傳承千年智慧,驅動未來科技,和漢字一起,從悠悠歷史走向無限未來。